乔越只顾着高兴,一时半会儿间完全忘了正事,直到温含玉离开,他也没有想起正事来。
镯子送了,画像也画了,事情呢?
该想起正事的人这会儿正在傻笑。
当然,温含玉也忘了她到乔越那屋一趟究竟是为了什么去的,也只顾着看着乔越为她画的画像高兴了。
他们再把事情想起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将要歇下时。
温含玉从屋里出来时,乔越也正好从屋里出来。
梅良就躺在对屋的屋顶上,像死了一般在窄细的屋顶正脊上摊开着四肢,对着满天星斗呼呼大睡。
阿黎的屋就在他躺着的这屋顶下方,这会儿她也正要掩了窗户睡下,然就在她拿开撑着窗户的木枝时瞧见了仿佛约好了似的同时从屋里出来的温含玉和乔越,当即蹲下身,而后再慢慢冒出半个脑袋,悄悄地兴致勃勃地盯着他们瞅。
“阿越?”
“阮阮?”
四目相对,各自微怔,异口同声。
“你还不睡?”
“阮阮还未歇下?”
两人:“……”
温含玉干脆不说话,就只盯着乔越,等着他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