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你陷入了一场反思:自己是不是变得…愈发下流了些。
倒不是说,你觉得自己原来有多么上流,只是,曾经的你,在男女之事上,属于较为被动保守的类型。可从前几日开始,不知为何,你的身心好像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就说那一日,你在待漏室与袁基对坐闲谈。一开始还算正常,可聊着聊着,你的视线就开始不自觉盯向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地方。盯着盯着,胸前就越涨越是难受,满脑子只想有一双手能立刻替你解开束缚住双乳的长布,然后,然后……
然后,袁基的手便向你伸来了。他本是忧心,见你神色异样,想探探你额上的温度,衣袖却拂来一阵幽然茶香,这茶香仿佛有形,飘飘然钻进你的心口,钻的你呼吸愈发困难,直接一把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就揉。
“袁基,解开,替我解开…”
之后,你的意识便朦朦胧胧起来,只隐约记得你们二人越贴越紧,衣带越来越松,耳边什么也听不见,只不断传来袁基的轻声低语:“殿下,再靠近些。”
就这样,你们在待漏室这样一个正经八百的地方做了很不正经的事。
好消息是,那日待漏室中只有你们二人。
坏消息是,袁基事后讨要青竹衣带时告诉你:
“殿下那日,说了很多袁某闻所未闻的话呢。”
看着他微微眯起、意味深长的笑眼,你忽然觉得,这乱世之间果真是太多纷纷扰扰。
但你广陵王是什么人,不谦虚的说,你是个铁人,连哄带威胁地堵上了袁基的嘴后,没过几日,你也就释然了。
某日,袁基邀你去他府上修习制香,你想也没想便欣然前往。
殿外,茂林修竹环绕。殿内,香师以纱遮面,跪坐在东侧,你和袁基二人并坐在西侧。中间展开一段竹叶点缀的透纱屏风,以作隔断。
不知是不是错觉,在你刚刚入殿,向香师作揖行礼时,她似乎微不可察地怔了一下,但你没有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