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听着老公在诉说,她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教官果然还是那个教官,他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为了给战友一个交待,这些年他一直遵守着诺言。
苏菲对教官的感情比慕容光对他的感情还要深厚,因为她跟教官待在一起的时间比慕容光还要长。
当年集训时慕容光是学员,而苏菲是后勤保障人员。她跟教官共事一年多,最后还是教官的推荐她才升职离开的特训队。
这些年她一直都在打听教官的下落,她甚至比慕容光还上心这件事。
没想到他竟然是江月的师父,他离自己竟然这么近。
“教官在哪里,我明天就去见他。”
“我发现告诉你这件事本身就是个错误,你这样大张旗鼓的去见他一定会把他给吓跑,以后想再见他就更不容易。”
“他难道就想这样稀里糊涂过一辈子?那不是他应该过的生活。他为国家,为人民做出过巨大贡献。这样对他太不公平,我要为他伸冤叫屈。”
苏菲非常固执,她现在已经泪流满面。
“你怎么就知道他冤屈?这里面有许多事情你根本就不知道,国家怎么会忘记这样的功臣?当时是他自己主动要求退伍,而且这些年国家一直给他发补助,每年都给他十几万。但这些钱他从来都没用一分,全部通过红十字会捐给山区孩子了。”
“这些都是他亲口跟你说的?”苏菲赶紧又问道。
“不错,都是教官亲口跟我说的。他脱离部队那么多年,他封闭生活那么多年,即使现在出山还能不能适应这个时代?这些问题你可能都没想过,江月是他得意弟子,而且现在经济基础这么好。留在登州生活岂不是更好,我们干吗要去打破他平静生活?”
“唉!听你这样说还真是这个理,但我还是很想见见他。”
“教官说了,想找他喝酒可以随时去找他,只要他在登州我们见面的机会会少吗?但这个秘密必须守住,过几天我单独约他出来喝酒,找个僻静的地方,或者把他约到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