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诡闭眸休憩时,只见通报说容御医到了在外面,懒懒说了句让他进来。
长安正替他整理伤口上的血迹,见容白走进来,便站了起来。
此刻,容白走过来请安后,给夜诡检查伤口和诊脉,然后取出了草药外敷。
夜诡仅仅瞥了他一眼,侍从察言观色地会意,命人带进来一名伤患,“请容御医将草药给这位士兵试过之后,再给夜将军试。”
听罢,容白毫不意外地点了点头,照做。
夜诡不仅是这支军队中的主心骨,更是将来要一统天下的帝王,想谋害他的人不计其数,哪怕是容白也未掉以轻心。
士兵试过之后,容白才用同样的草药给夜诡处理好了伤口,然后退下了。
只是退下时,却与长安的视线有一瞬间的交汇。
这个眼神,被夜诡看了个正着,他眯眸质问,“我差点忘了之前是你将容白引荐给离媚。”
“是啊,因为——”长安笑容愈发深,“我以为离媚越是放荡,你便不会再对她这么深情,没想到你连个破鞋都要穿,我低估你了夜诡。”
话音刚落,夜诡的脸色阴鸷,“你不想死的话,就把刚刚的话收回去!”
“恐怕……”长安摇了摇头,“死的不是我,而是,你啊夜诡。”
这时,夜诡呼吸灼热,仿佛被遏住喉咙一般,“你在我茶里下毒了?”
“怎么可能?我端给你的茶,以你谨慎的个性都已经用银针试探过了,没有毒。”长安顿了顿,“只是啊,茶叶虽无毒性,但是和另一种草药混合在一起,那便是……剧毒。”
说着这话时,夜诡已经吐出一口黑血,冷汗直冒,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