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迟迟不开始,经历了刚才那一遭,冬喜的兴致也不高,顾延走之前生怕她再遇到什么事,于是就把何全丢给她。
“有事直接叫何全。”顾延说。
见冬喜不吱声,脑袋耷拉着特别像犯了错的小动物,他又陡然提高了音量:“说话。”
冬喜一惊,猛地抬头回:“知道了——”
..
见她平平安安,顾延这才走了。
望着顾延离去的背影,冬喜听话地套严实身上的外套。小秘书始终在她五米之外的地方乖乖听候差遣。
偌大的宴席厅,来宾众多,冬喜不需要刻意去看谁也能见到不少眼熟的面孔。毕竟当年在明昭那样的学校读书,周围多的是背景显赫的人,一晃多年,如今他们也都混的风生水起。
视线收回,缓缓又落在手边的酒店的限定饮品上,青桔柠檬的色泽搭配上冬喜新做的秋季香槟色的指甲,波动间显得流光溢彩。冬喜觉得这颜色很惊艳,忍不住小酌了一口,入口清爽。
就在冬喜以为自己会孤单单一人等开场时,这时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冬喜惊得回头,对上一张清绝周正的脸。
那姑娘咳嗽两声。
“柏画。”冬喜笑,她放下酒杯,冲她点头示意。
“顾夫人晚上好~”那人打趣道。
冬喜羞的想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