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光点果断回答,“我知道你怀疑什么，好歹我活那么多年了，不会连你一个小年轻的心思都猜不出。”
“我若真能感应得到,我也没必要瞒着你。要不然,我从一开始就可以不告诉你幽冥之力这回事。我要和你说是我用了什么秘法才听到林凡小子和半音小家伙说话，你难道还能想到幽冥去？”
程烟寒也不尴尬,只问：“那师祖,您有什么怀疑吗？”
“说不定就是你那师父做的什么事吧。”光点低叹一声，“若你刚才灵魂中的幽冥之门没有开还好。若开了……”
“更可能是，门另一边的人，或者说鬼,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存在，知道他开门会被我发现，这次还特意避开我了。若像上次般，门开时的幽冥之气几乎能冲到我身上,也不必你再问我，我肯定能感应到。”
“我对人界的事还清楚些,幽冥界的就当真不怎么了解了。我飞升之前的幽冥界还在逐步建立，远远没有现在强大。”
“门那边的人有反应么？”程烟寒低头沉吟片刻，忽而一笑，“如此看，或许也不必我去找他,他就会先来找我了。”
光点恨铁不成钢大叹：“那你还不勤奋些修炼！不光是你,就连你身边这些小家伙,都要努力些才行，要不然哪天人家找上门来，你怎么办？”
“不怎么办。”程烟寒往山里瞄了眼,“等林凡回来吧。今晚正好屠将军不在，我也能问问他幽冥的事。”
林凡既能利用幽冥之力，想必对幽冥那边会有些了解。
“师祖，玄一门里那道门，究竟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一共五道门，五大仙门各自镇守一道门。这五道门通往的是同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光点声音难得有些颤抖，“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和你形容。大概只有你亲自进入了才可能体会到。”
光点越是如此，程烟寒越是好奇。
等不到下文，程烟寒忍不住催促：“师祖，多说两句？”
“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那世界的核心就是无尽恶念。我以前和你说过，我成立玄一门前，这世界还是各个部落聚居的时代。那时候，在这大地还有许多巫在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