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至少也得有五千贯。”
“杀千刀的,你是在外面欠人家赌债了,还是养了一房狐狸精,怎么需要这么多钱?!”
“老婆子,小声点,你这嗓门,两个院子之外都能听到!”张金庆的妻子赶紧捂住嘴,张金庆神秘兮兮地说,“二公子开恩,允许我们买各自工坊的股份,我们这二十个大工,可以购买总共十万贯的股票,每个人平均可以买五千贯,我现在是大匠,最多可以买一万贯的股票。”
“一万贯?没有!只有八百贯,得留下一百贯给老大娶老婆。”
“那我只好借喽!”
“借?和谁借,街坊邻居还属我们家条件好。”
“和二公子借,借一万贯,一年的利息只有两千贯。”
“二千贯?!”张金庆的妻子叫出声来。“你一个月赚七十贯,一年才赚八百四十贯,连还利息都不够,二公子他已经那么有钱了,还想从我们手里克扣钱!”
“住嘴!”张金庆赶紧捂住妻子的嘴,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二公子的闲话也是你随便议论的。这钱没有人逼着我去贷,这个利息已经很低,朝廷的青苗法,每半年就得二分利息,二公子要的利息比朝廷低一倍以上。而且可以只还利息,本金也可以随时还。”
“这些还不是主要的,如果赚不来钱,贷款又有何用?以我们工坊改制的昌国工艺品总公司来说,只一年的利润便有二百万贯。”
“什么能赚这么多钱?就冲你做的那几块手表?!”
“老婆子,不要小瞧你老公,我做的手表,就连二公子都舍不得戴在手上,就是王匠首也只在重要的场合才会戴。”
张金庆的妻子撇撇嘴,但她神色之间满是对张金庆的信任。
“手表过于精贵,现在是有市无价,一块表就是上千贯也有大把的人想买。李团长、金团长,你知道吧!他们两个都拜托我给他们做手表,一块表出到了一万贯。但是我们三个人制作的手表全部交给了二公子,存在了沈家的库房,根本不可能流出去。”
“工艺品总公司主要还是销售座钟、自行车、三轮车、眼镜、放大镜、水银镜、还有钢笔、铅笔之类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