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吕凯、赵宓一大早,就全副披挂的跑到县寺里,找到了文呈。
吕凯拱手一礼,开口道:“谢过昨日文功曹的盛情款待!使得吾等有幸吃到到了人间美食;能够品「文举香茗」,更是我等三生有幸啊!”
赵宓也是一礼,道:“文功曹这汉安县宾馆,真是寝具与陈设洁净清雅、摆设同格局品味不凡;昨夜我可睡的真是舒坦!宓,谢过文功曹的热情款待!”
文呈回礼道:“两位上官吃住的习惯就好;汉安乃是偏远之地,比不得成都府繁华。”
三人各自客气一番,旋即转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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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请文功曹,遣人带领我二人,前往军营一觑呢?”
吕凯开口问道:“吾既然奉使君令,说不得需往军营探视一番。”
文呈笑道:“吕司马说的哪里话来!巡视军营、训导诸位将领、挥斥军士们,那是吕司马的权责;若是有不敬上官者,便是打杀当场,也没有人敢有半分异议!”
赵宓赶紧说道:“只是去看看,看看罢了;何曾敢喊打喊杀。”
“请两位上官稍候;”
文呈道:“吾这就更衣,牵马坠蹬,带两位上官前去军营走上一遭。”
吕凯连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文功曹公务繁忙,遣一属下儿郎带路便是了,何须让文功曹亲自受累!”
赵宓也说道:“昨日一路走来,眼见汉安、南安二县,尽皆在忙于耕作;那各种营造工地,更是星罗棋布;想来,文功曹的确是忙的不可开交了罢!我等乃是闲人,无需劳动文功曹,去受那奔波之苦。”
眼见二人话软意坚,文呈也就不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