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韦挺重复一遍,停了一会满脸苦笑道:“崔兄你我后悔还来得及吗?”
“以那位的心性手段怕是你我的下场不会比刘洎好啊!”崔仁师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是啊!死了都要定罪,棺前就把孝子给斩首了,这是何等凄惨场景,那位做事的决绝可真是冠绝古今了。”韦挺咬着牙道。
崔仁师见韦挺动了真情,端起桌上的酒杯,猛地一扬脖喝干,重重地杯子放在桌上道:“听说那日岑中书在刘洎坟前痛哭失声,可是又能怎么样?
那墓碑不还是立的好好的。
如今连陛下都改了主意,咱们也是回天无力了。”
韦挺看崔仁师已卸下心防,当即低声试探道:“难道我们坐等那位报复?”
崔仁师听了心里大惊,不过一想左右都是死,且看韦挺有何打算。
崔仁师面上装做没有听明白韦挺的意思,低声问道:“莫非韦兄还有什么办法能让陛下回心转意,让东莱郡起死回生?”
韦挺闻言冷哼一声道:“崔兄何必明知故问,以那位手段计谋若是指望陛下回心转意,东莱郡王恐怕永无出头之日了。”
崔仁师终于确定韦挺要做什么了,眯了眯眼睛压低声音道:“韦兄要效仿陛下,可有大将能用?”
韦挺闻言自信一笑道:“富贵险中求,只要有足够的好处自然有人愿意卖命。”
崔仁师闻言心中激起了惊涛骇浪,过了一会才道:“若果真如此崔某愿与韦兄共匡正道。”
“好!”韦挺郑重地举起酒杯,两人对饮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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