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颇为促狭,除却卫生间,只剩一张床,一面桌,两把椅子。
这便是每日付费一万块的天价房。
“奸商!臭不要脸的奸商!这就是所谓的大床房?大床呢?就这么一张小单人床!换个胖子来睡都挤得慌!”
杨惜惜忿忿不平的骂,浑然忘却了不久之前,她还在为钱家歌功颂德呢。
她骂够了,才扭过小脑袋望着一脸平静的林宇,神色窘迫“那个咱俩今晚怎么睡啊?”
林宇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你第一次来这里?”
“啊?啊!”杨惜惜小脸酡红,两只白嫩玉手绞在一起,站在那里局促不安,“我爹从前是西鲁杨家的内族中人,他没受伤之前,来过这里两次。”
“那你为何要说谎?”
“我我”杨惜惜吞吞吐吐,眼圈儿微微泛红,“不那么说,我害怕你就不带上我了”
林宇静静望了她一会儿,眼底悄然泛起些许无奈。
“你睡吧。”他淡淡的说着,将椅子拽到墙角,面对墙壁坐了。
杨惜惜张了张小嘴,想要再说些什么,终究是没有开口。
她翻出洗漱用品,蹑手蹑脚的溜进浴室冲了个澡,然后穿着轻薄的睡衣蜷缩在被窝里,眸光怔怔的望着林宇的背影。
“这个人真奇怪啊,就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样”
这一路奔波劳顿,浓浓的倦意翻涌上来,她没多一会儿就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