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岗希子蜷缩起身子,迎着对方冰冷寒冽的视线,目光中流露出无穷无尽的惶恐不安“我我帮他们处理一下伤口”
“谁允许你这样做了?”林宇扯着她的后衣领,将那具曼妙的身体拎起来,然后近乎于粗暴的扔在了不远外的椅子上,“你以为我让他们活着,是为了享受?”
唐文洲同何久祥彼此对视,乖乖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沉默不敢言。
以松本塔野、中居鹤为首的五名东夷强者表现各异,有人咆哮,有人求饶
“林子轩!有种你杀了我!快动手啊!”
“饶命,饶命啊!我已经变成了废人,只求您饶我一条狗命”
“林君!”花岗希子被摔得痛苦闷哼,她挣扎着爬起来,扬起那张姣好的面容,“他们已经输了,你还想怎么样?”
“正因为输了,所以我想怎样、便怎样,要你管?”林宇说话之间,扬起两根手指晃了晃。
站在后面的陆清雅冷着一张俏脸,迈开修长大步跨过来。她怀中抱了一只小皮桶,干净利落掀开盖子,直接将里面的液体泼向了五名东夷强者。
“啊!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吧!”
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在机舱内回荡,五个人满地打滚,扭曲挣扎着四肢,用脑袋砰砰撞击舱壁,只觉得遍布周身的累累伤口火烧一般疼,深入骨髓。
如果可以选,哪怕锋利的尖刀架在脖子上,他们也绝对不敢来华夏嚣张跋扈。如果可以选,哪怕是当场自我了断,他们也绝对不要落到林子轩手里。
花岗希子浑身簌簌发颤,惨白着脸颊惊叫“林君!你做了什么!”
“辣椒水而已。”林宇满不在乎的偏了下头,转过身形,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在这世界上,有的人值得宽容善待,但有的人只配获得惩罚。北方的近万无辜生灵惨遭屠戮,活着的人不会忘记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