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沈妃丽那近乎于尖锐的惊叫声划破了夜空,仿佛是她浓郁的哀伤遮蔽了满天繁星,只余下一片暗沉沉的黑。
她整个人都好似发了疯,泪眼朦胧,踉踉跄跄的冲到了墙边的豁口处,迎着刮进室内的凌厉寒风,作势便要随着林宇一同跳下去。
在这一刻,她根本就没有时间考虑到生存还是死亡,完全出于一种天然的本能。就恰如这一路走来,历经惨烈的东瀛血路,无论林宇走到哪里,她这条小尾巴就要跟到哪里。
谷贺沙树将这一幕瞧在眼中,满脸病态的癫狂,急忙恶狠狠的出言吩咐“拦下她!别让这个华夏女人死了!”
他见沈妃丽美艳非凡、体态娇柔,早就生出了卑劣的下流心思。如此美人,倘若不好好受用,任由其死掉了,岂非暴遣天物?
在他身后,有两名手下人迅疾冲到近前,闪电般出手抓住了正欲跳楼的沈妃丽,将这女人生生拖拽了回来。
这两人都是谷贺家族颇具实力的内劲高手,想要制服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简直太容易了。
沈妃丽不甘、愤怒、绝望!
她声嘶力竭的叫嚷“放开我!你们这群渣滓!十恶不赦的畜生!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们打不过我家先生,就搞出了这般蝇营狗苟的低劣手段!”
两名手下人擒着沈妃丽,肌肉紧绷的脸颊涌现出凶狠暴戾,抡圆了巴掌,作势便要对她动手。
“慢着!”谷贺沙树蓦地一摆手,止住了手下人的动作,低低的狞笑,“骂吧!骂吧!用不了多久,你就要在本少的身下求饶了!哈哈哈哈!”
说话之间,他扭头看向了平尾滕一郎,刻意压低了几分声音问“平尾大师,历经方才那一记攻击,华夏妖孽而今性命焉在否?”
平尾滕一郎嫌他问得过于谨慎小心了,皱纹堆累的老脸浮现出倨傲神色,而后猖狂大笑道“华夏孽畜身中红炎鬼叶蛊,又遭受老夫两次全力重击!他那条贱命,即便不死,也去了分了!
谷贺少爷无须担心,只要派两个人下楼,就能将华夏妖孽的人头割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