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应龙欣慰地接过酒杯抿了一口,招招手示意让他坐下说话。花背有些拘谨地坐到了敖应龙的对面,双膝夹着自己的手,眼睛看着舱内的地毯。
“怎么?你怕了?”敖应龙摇晃着酒杯里的酒问着花背。
花背摇了摇头,目光依旧盯着地毯,淡然地回答道:“不是,我见过比这更残忍的。”
敖应龙起了好奇心,将杯子里的酒一口饮尽“哦?你还见过比这更厉害的?说来听听。”
花背起身,为敖应龙斟酒,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从小生在一个富庶之家,我老爸虽然是但是一方大哥,但一直行的端做得正,从来不肯违背忠义两个字半分,更不敢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还有这样的老大?讲良心,那你怎么没接你老爸的班啊?嘶——不对吧,我可是记得你家里是卖鱼的啊”敖应龙质疑道。
花背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那是后来的事了,我老爸有一个副手,两个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刀光剑影,浴血拼杀一辈子好的很,他家里有一个女儿,比我小一岁,我们俩从小就订了娃娃亲。”
敖应龙又喝干了杯子里的酒,这一次他拦住正要起身给他添酒的花背,让他坐下继续讲,而他自己则把酒杯放到一旁,直接拿着瓶子对瓶吹。
“那该不会是你那个前妻朱晓婉吧?”
花背点了点头继续说“是,她的小名叫清,我们俩从小就在一起长大,但我们都讨厌父辈的黑底子,于是我们俩就去了英国留学,我学表演,她学医药。”
敖应龙听了大笑道:“怎么?你还想当个演员不成?哈哈哈。”
花背也跟着敖应龙一起笑“是啊,当初我确实曾经想过要做一个话剧演员什么的,不过我一直容易怯场,有一次圣诞节我们排练《罗密欧与朱丽叶》我演罗密欧喝毒酒的那段戏,一直卡个不停,前前后后喝了整整一瓶子红酒才演过去。”
敖应龙晃了晃手里的空瓶问:“是这么大的瓶子吗?那你不是毒死了,你那是醉死了,哈哈。”
花背从敖应龙手里接过已经喝光的空酒瓶,看着瓶子他笑了出来“是啊,我当时真的是晕晕乎乎演完的,睡了整整一天,差点都误买了回家的机票,好在我还是买上了。”
“为了给我老爸一个惊喜,我故意告诉他我只买到了到澳濛的机票,让他乘船去澳濛接我,可实际上我跟清两个人早就回来了,还在约定去接我们的前一天买了蛋糕,乔装打扮混上了他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