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太太连连点头,对我们道过谢,就驶车返回。
看着她汽车离开的背影,我心里放不下,一直看着那条路。高雄问我:“小子,是不是觉得曾太太很漂亮,有些舍不得?”我连忙说哪里有,是在担忧曾先生的命运,当初要是多劝他两天就好了。
高雄说:“人的命运都是自己的选择,曾先生这种人,连他老妈和老婆都劝不动,你又多什么事?就算他临时答应,事后成天吃肉,活驴活羊活蛇活猫照吃不误,天南海北四处跑,谁又能24小时守在他身边?”我心想也是,就放下了。
在机场候机时,阿赞布丹坐在大厅里休息,我和高雄来到大厅旁边的中国银行,我从皮包里掏出那五捆钞票,心想这钱得怎么分呢?客户是我的,而阿赞布丹也不能算是高雄自己的人脉,得算是我俩共同的,或者说我、高雄和黄诚信三人共同的。但高雄在此事中也扮演着重要角色,首先说没有他在场的驱邪生意,我心里就没底,再说也需要翻译。最主要的是,当初阿赞布丹能和我们化敌为友,也因为高雄当机立断,提出要凑钱先给阿赞布丹还清债务,而且他还出了大部分钱,所以,我觉得应该五五开。
可这时我又冒出新的想法,高雄跟我合作半年多,他虽然狡猾贪财、浑身心眼,每次教我佛牌知识都收费,比中国的校外辅导班还黑。但同时做事也很有原则,永远都是把钱赚到明处,从没做过暗里耍手腕的事,令我不得不佩服。所以我忽然想试试他,就把这五捆钱都放在银行柜台上,让高雄自己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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