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参加亲戚朋友葬礼,都会这样?”朱女士说当然不会了,他这几年也参加过五六次葬礼,包括自己丈夫的。人到了五六十岁就是疾病高发期,去世的比较多。但她只在邓姨的葬礼上诵经,因为两人感情很深,甚至超过老公。
“是不是从那以后,你和你儿子才遇到的那些异常?”马壮又抢在前头问。朱女士和小朱互相看看,又仔细想了想,说好像是。马壮说你看吧田哥,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我瞪了他一眼,心想确实也是他给我提的醒。对朱女士说现在只是我们的猜测,不见得就一定是。现在我们在这里瞎猜也没意义,早晚都得解决,最好马上施法,我来安排。也许是刚才的上吊行为让朱女士真正害怕起来,她连忙让我快联系。我掏出手机,给高雄打电话,汇报了情况。
他似乎很吃惊:“在殡仪馆里念《般若心经》和《阿弥陀经》?你这个客户是得道神尼,还是菩萨转世?”我说当然都不是,为什么这么说。
高雄说:“什么都不是也敢超度死人,还在殡仪馆那种鬼地方?我靠,他能活到现在也真是奇迹!”我连忙追问,高雄也没多解释,说他刚从阿赞布丹的住所出来,阿赞布丹下午要去清迈办事,他得立刻回去,让阿赞布丹把事情向后推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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