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亮人直接是懵逼了。
汇宇集团居然一下子断了所有和范家的合作。
肖秋蕾用职业性的口吻道：“是我们CEO发布的命令，我只是负责传达给你，具体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
停了停，肖秋蕾又是道：“另外，消息我已经通知你了，你可以中止和我们相应部门人员的工作谈判了。”
手机开着免提。
对面那俩人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
方知还是淡笑看着范文亮，然而范文亮脸上再也没有刚才那些表情。
方知冲有些错愕的冷清溪道：“走吧，溪溪，既然不用谈合作了，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吃。”
方知也是端着餐盘同冷清溪来到了其他地方。
这个时候，冷清溪终于是道：“方知，你刚才无所顾忌的捣乱，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嘛，你是怎么知道的？”
冷清溪感觉方知有点不太正常。
他知道的实在是有些太多了。
这个消息，连她一个业务副部长都不知道，方知居然会提前得知了？
自然，方知也从冷清溪表情中看出了对他的怀疑。
方知可不想这么快暴露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