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响后,酒气顺着壮汉满头大汗挥发出后,他脸色惨白,噤若寒蝉,丢下一张银票道:
“阿俏,老子还有点事,等过几日忙完了再来找你!”
说罢,他提了提裤子,扎紧腰带,就要匆匆离开。
“爹爹,再留一夜,最后一夜。”
小阿俏面带关怀,似乎强忍着惊诧,跌跌撞撞地跑到他身边,掏出一张手帕,为他擦拭汗水,同时苦苦哀求道。
壮汉面露不耐,就要将她甩开。
谁知那条绣着鸳鸯的手帕刚刚碰到壮汉脸庞,这人就好似失了魂一般。
紧接着他便面色潮红,急不可耐地将女子抱到床上。
粗重喘息声传到窗外。
一手掐着障眼法,另一手如同鹰爪般插进木墙上的毛山君,开始无聊默数。
一、二、三……
才刚刚数到十一,喘息声便放缓下来。
毛山君目露诧异,真元向法眼涌去,木质窗户内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
想象中的河蟹画面没有出现。
双手抱胸的小阿俏站在床边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