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辰道:“是,正是我让他去向陛下请旨的。”
白锦玉揉了揉鼻子,脑中掀起一阵风暴,百思不得其解,最终还是不安地向凤辰道:“原来殿下今日还忧心这件事。”
凤辰温声道:“你不也忧心着吗?只不过为了我的生辰你才只字都未提,还一天都在笑。”
白锦玉被揭穿,有些不知所措,努了努嘴嗫嚅道:“殿下不还是看出来了吗?”
凤辰道:“你已经掩饰得很好了,只是我不相信师门出了这样的事,你真的会没心没肺地不放在心上。”他拉起她的手,温柔道:“我知道,你只是不想打扰我的生辰而已。”
明明自己是奉献的那个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凤辰这几句话却说得她热泪盈眶。是因为他说到“师门”,还是因为他体恤到了自己的用心?
白锦玉不好意思地长吸一口气,接着小心道:“那我现在可以问殿下一些问题吗?”
凤辰微笑欣赏着白锦玉明明揣着一肚子疑问,却有商有量的乖巧模样,突然有些体会到了闻宴的动心之处。
白锦玉道:“我知道殿下这么做一定有殿下的考虑……但实不相瞒,我初听闻首座进了大理寺狱而不是官府的牢狱就已经很震惊了,不知殿下为何还特地去找陛下将他转入天牢呢?天牢不是更严怖吗?”
凤辰沉吟半响,忽而道:“你和我说话需要这么小心吗?”
白锦玉意识道:“是不是太生分了?”
凤辰诚然道:“有一点。”
“那这样呢?”白锦玉当即双臂勾上凤辰的脖子,软软的身子全粘在他身上,变脸似地换了声调娇嗔道:“夫君快说嘛,天牢岂不是更难捞人了?”
凤辰猝不及防扶住她仿佛随时欲断的腰肢,脸上真不知该做什么表情了,过了一会儿才平稳道:“天牢听起来似乎恐怖,但关押在天牢的人只能御审,三司都动不了。”
“哦!”白锦玉若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