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兰闻言,舒心地笑开,她重又抓住白锦玉的手,神情神秘而语重心长地道:“既然你生孩子不行,其他方面就要多努力才是,男人的心也并不是只有生孩子才能系住的。”
“是……是吗?”
文若兰点点头,起身走到一个柜橱前,打开柜橱从里面取出了两本书,递给白锦玉道:“这两本书你好好研习,所有精要都在里面。”
白锦玉接过书,只见一本书是《女训》、另一本书是《女诫》,这两本鼎鼎大名的书她虽没看过,但对它们要求女子顺从约束,以夫为纲的要义还是耳闻过的。说白了文若兰就是想叫深明大义叫她忍。
“多谢母亲,那临别之时我再带走。”白锦玉逢场作戏,心想回头就把这书扔了。
文若兰今日一门心思给凤辰举人,对白锦玉并未多做留意,加上白锦玉刻意多听少说,片刻的闺房私话竟没被察觉出一点猫腻。
将近午时,家丁前来邀请入席,白锦玉这才得以再见到凤辰。
家宴在尚书府的花厅举行,凤辰和白锦玉因身份贵重,列席上首。苏策、苏达律等苏府人色反倒在厅下一人一案分两边坐着。
“殿下,我跟你说个事啊!”
将将落座,府中家丁正忙着分付酒水菜肴,场面的注意力有些分散,白锦玉赶紧趁机给凤辰打招呼。
“何事?”
白锦玉看了看座下,打趣道:“好事,我说了殿下可千万别激动。”
“好。”
白锦玉不动声色地将头微微侧向了他一点,道:“我知道今日他们邀我来是做什么了,原是他们物色了光禄寺卿杨大人的女儿,要我引荐给陛下纳为侧妃呢!”
凤辰一听,瞳孔骤缩地朝苏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