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聂涵的笑容、善意和难过,池安就觉得内心很不是滋味。她总会想到妈妈。
可让她指责柯纤,她又说不出来——柯纤是渣,但在恋爱过程中,她也没有过分的地方。
难道要说柯纤对自己太关心了吗?池安还没有这么自恋,能在当事人面前这样暗示。
池安抓了抓脑袋,说:“不管怎么样,你对女朋友上心一点。她化妆间空得很,你去看她,不要来看我。”
柯纤说:“我跟你十八年交情,跟她恋爱不过一个多月。为什么要去看她,不给你撑场子?原来在你眼里,爱情是这么高贵的东西啊。”
爱情、爱情!
这世上哪里有爱情可言。连婚姻和责任都不能让它更长久一些。
这么一想,池安又觉得自己纠结得很没有意义。
柯纤现在跟聂涵情浓似蜜,说不定明天就分手了。她做什么要管这两个人的事情。
柯纤说:“她敏感脆弱,擅长吃醋。我跟她怎么相处,是我和聂涵的事情。同样,我跟你怎么相处、我愿意给朋友撑场子,那也是我们俩的事情。聂涵搞不清状况,连你的醋都吃……她越界了。”
池安问:“你要跟她分手?”
柯纤反问:“不然呢?”
池安下意识说:“你是为了我跟她分手的吗?”
柯纤看她一眼,说:“我说了,是因为她过界了。”
“她什么都没有做,也什么都没有……说。是我自己要找你说这些的,你不能让她买单,你不能跟她分手。”池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