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我感觉啊,咱们现在的日子就不是人过的,魏狐狸在长安干啥呢?我们在这里受罪?”
李崇义与王新仁在努力的往医院的楼上爬,医院的预计建筑是四层,现在框架已经出来了,他们要上去测量一下水平。
李崇义在前,王新仁在后,身体素质相对差一些的老王在来回跑了十几趟后感觉体力有些不支了,蹲在三楼的楼梯处气喘吁吁。
都是以前家族尊贵的公子哥,什么时候干过这种力气活啊。
李崇义的额头上也是布满了汗水,借此机会也休息了一下。
“受罪也得忍着,忘记城南地基开裂的事情了?这医院要是建造歪了,咱们没一个好果子吃,咱们这不是受累,是学习,你未来是要脱离王家的,多学点挺好,你说魏玖啊,他在长啊你受罪呢,咱们都跑了,陛下天天你抓着他不放,还有医学院好像也开始建造了,不比咱们轻巧多少。”
王新仁坐在台阶上,在怀里取出一个琉璃水壶,宝贝一样捧在手里,嘿嘿傻笑。
“你看我牢骚,心里却乐开花了,我这二十几年没做出过啥聪明事,娶个贤惠的媳妇,把命赌在梁州哦,就这两件,走!上楼测水平去,下午城东那边我过去就行了,你去看好我妹子。”
“我媳妇我自己知道心疼,上楼!”
在梁州,王新仁和李崇义是一组,他们在负责建筑材料的同时还负责这医院和城东民俗的房屋质量问题。
柳万枝与崔羼凑成了一组,对此崔羼怨言很大,柳万枝成功的把憨厚么有怪癖的卢俊带入了酒鬼之路,他的组也只有他一个人在前线忙碌。
梁州的大小官员更是冲到了第一线上,刺史带头拉扯送货。
能做官的人没有一个人是傻子,现在的梁州一举一动都在被百司骑盯着,梁州建造完成之后,不说封赏,他们这般任劳任怨的样子定不会受到责罚。
曾经的刺史府沦为的家庭大院,挺大的大肚子的王稚坐在院中,身上盖着产自西域的毛毯,历史李孝恭特意在长安送过来的,听说是特意找陛下讨要的。
暖暖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再加上毯子的柔软不禁让王稚有些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