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年没有多说什么,一句:拿下!只见身后两名大个子士兵冲上前来,一左一右将府衙大人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架跪在地。
“李辉年,你到底想干什么,要造反不成?”府衙大人大声喊道。
“你身为朝廷命官,吃百姓的俸禄,不知为民请愿,为国分忧,却与朝中奸佞暗通款曲,甘做贼人鹰犬,扰乱朝纲,我李辉年今日便要为国除害。”
“我乃朝廷三品府衙,直接受命于国主,没有圣旨你凭什么抓我?”
“带走!”两名士兵得令,拖拽着将府衙大人拉走了。
“李辉年,我要向国主控告你……”
夜空宁静,月华如练,一只鸽子飞落城头,鸽子在城头缓了一步脚,再次飞向夜空,只听嘤——一声鹰啸,一只鹞鹰在空中将鸽子噙住,而后径直飞走,片刻后飞落于城外林中溪畔石上,呼呼叫着。石上架着一堆火,青年在火上烤着一只鸽子,见鹞鹰衔鸽子归来,青年将鸽子腿上信筒拿下,随手扔在一旁,只见那地上遍布着各种样式的信筒。青年向鹞鹰说了句:这只你吃吧!鹞鹰嘤——的一声飞走了。
鹞鹰飞走之后,青年站起身来,吹出了一声与之前不同的哨音,片刻后呜的一声长鸣,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金雕,金雕展翅三米有余,待这金雕掠过头顶,青年一个纵跃飞向金雕,单只手抓在了金雕的爪子上“我们进城。”
夜晚子正时刻,云城某客栈,某间客房内,一青年慵懒的坐在椅子上,青年面色很白,一副病态,手中摆弄一把折扇,对面站着一个人,那人腰间挎着一把长刀,此刀一看便知绝非凡品,刀长三尺,刀鞘鎏金印玉,刀柄金丝缠绕,末端一花体玉“蝉”字分外惹眼,此刀赫然便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夜莺专属配刀——运蝉。
“领主,虽然叛徒已除,却始终无法查出他将浊洋清流的秘密告知了何人。”
“无妨,此人就在云城,明天城北集结,这个人便会站出来。”
“若此人明日将浊洋清流的秘密公之于众怎么办?”
“知道秘密的人,一个不留。”
此人走后,一个五大三粗的糙面汉子匆匆忙忙走了进来:“孙老弟,我听见有动静,是不是有人进来,你没事吧?”
“胡列大哥,你听错了,哪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