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新婚燕尔,但秋闱将至,穆苁并不整日粘着戴恬,恬儿也乐得清闲,在待了十几年的穆府里,日子松快。
诚大太太怜惜幼媳,是以戴恬往往睡到日头升起才起,穆苁则是早早起床温书。
一日穆苁正准备饮口温水,一只信鸽施施然落在院内石桌上,取出爪子上的纸条展开一看。
写着:戴氏婚前失贞,一nV侍二夫。若不想听到什么风言风语,明日辰时百花楼见。
苁哥儿当即暴怒,眉头紧皱,将纸条撕碎,唤了人将这鸽子抓去厨房炖了。
早膳时,恬儿咬了一口包子,瞥见穆苁烦恼神sE,“怎么了?”
“无事。”穆苁摇摇头。
戴恬自不多问,只是疑惑这傻小子向来什么事都不瞒着她,成亲后就变了?
随后去了寿安堂请安,徐老太太瞧其面sE红润,眸中明亮,梳了妇人发髻,但仍是娇俏动人模样的戴恬,笑道:“看来苁儿对恬恬还不错啦?”
“不错不错。”恬儿笑回。
良好心态直至第二日自林荫园经过去二房寻穆茶时打破,因桃枝身子不爽,戴恬令其休息,自己前去,不料这一疏忽,又碰上穆茂。
见男人似笑非笑,恬儿停下脚步,笑问:“茂表哥这是做什么?”
林荫园经过的人少,但也不是没有,恬儿光明正大地站在大道上。
“今日我瞧见苁弟似乎去了百花楼呀?恬妹妹不去看看?”穆茂打着扇子,眸sE幽深。
戴恬心下一窒,她知道自己不该怀疑从小一同长大的穆苁,但昨日早膳时他隐瞒的样子,她总还是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