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爷,你是不知道,季小念就是个神经病。”
“神经病你还搭理她,半斤八两。”
“啊,疼。护士叔叔您能慢点吗”
景源和席光年被方亦深带到了城堡里,君意让人给他处理伤口。
但是景源是个话痨,一直说话,脸部一直在动,给他处理伤口的佣人已经很小心了,还是碰到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
方亦深又踹他一脚,说:“闭嘴,人护士叔叔很专业的。”
景源当真闭了嘴。
一旁的席光年自己将手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然后单手撤下一截纱布将伤口包扎好。
可能是他的存在感比较弱,方亦深一直没有注意到他,忽然瞥见他动作利索的单手打结,才注意到他。
“席光年,你是学护理的”
席光年摇摇头,见方亦深盯着他的手看,少年腼腆地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说:“这个方法是我小叔教的,他也教我一些基本的护理知识。”
方亦深点头,想起席晨,问席光年:“你小叔,席晨”
少年羞涩的点点头,移开了视线。
他还是没有景源那股熟稔劲儿。席家本家不在帝都,他跟在坐的都不大熟悉,显得格外腼腆。
尤其是他刚才说了季小念的事,怕柏景晨责怪,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