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才！
此刻，他无比怨恨那个学徒，若不是他，这个配方还原原本本的掌握在自己手上，这份能够从深渊42层兑换灵魂原浆的宝贝清单，竟这样悄无声息的从手指尖溜走了。
懊悔，愤恨，甚至不公在心头泛起，种种情绪从心头涌起，恨不得再回到那个第一次和李自然接触的时代。
他没感觉到李自然在移动，那盛满青蛙汗液的酒杯一点点的顺着裤腿流入鞋底，形成特有的蛙变法阵。
“那个时候，你就知道元素胚胎一定能大卖？”莱茵大公仍不甘心的问道。
李自然摇了摇头：“不，那个时候我的胚胎不会像现在这么值钱，莱茵大公，我得感谢你。”
“我？”莱茵大公不解。
“当然，如果不是你生产了那么多的劣质胚胎，让恶魔觉得胚胎就是这个样子，我的胚胎怎么能够脱颖而出，我得谢谢你当初毙掉我的配方，若是第一次你采用的就是元素胚胎，恐怕我现在出产的东西，也最多是换取几瓶低级原浆而已，你可是我的恩人啊！”
恩人？
莱茵大公呆呆的定在原地，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怎么回事。
种种关于胚胎的记忆在脑子里滑过，才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完全就是给李自然做嫁衣，整个阴影会大范围生产胚胎的后面，是让这个市场在彻底崩坏。
他明白为何李自然愿意传授流水线技术了，那不是送出去的金丝女孩功劳，也不是2000的贡献点，完全是对方主动就想帮自己。
他，才是那个傻子。
莱茵大公笑了，傻笑，他想知道结果，可在明确的知道结果后，却是更彻底的崩溃。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