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并进手术，对李自然那来讲都有难度，尤其前者，他没有多少经验，在他看来，纯粹变性对实力而言没多大帮助，所以平日里也没下精力去研究。
“怎么，你是怕我给的报酬不满意？”安福妮见李自然迟迟没给答案，疑声问道。
李自然摇摇头，他倒不担心这个，安福妮传授给的草祭完全抵得上全部费用，而且对方是白虎祭祀，并且紧随精灵女王，即便不给一个铜子，本身价值也足以投资。
“我没做过！”他得实话实说，“变性手术需要对男女身体结构有充分了解，而且还得选取合适的器官，将你体内的器官重新排列，之后还需要特定的魔法药剂来稳定你体内器官运行，即便这样，也只是完成一小步，在完全变性成功后，还会有一方面的衍生手术，很有可能你一辈子离不开魔法药剂，整个过程费时费力，而且还有可能对你现在的身体造成伤害。”
李自然必须将话说明白，在他看来完全没必要，反而觉得成为男子价值更大，毕竟精灵男子的价格比女人高了好几个档次。
况且，这个世界上男人是很有主动性的。
单纯的因为留在精灵女王身边，牺牲自己可能获得的优势，两者取舍下，后者明显要占上风。
如果安福妮放弃，李自然只需要收集生长需要的奶汁即可，简单省事，还能结交一位背景不俗的精灵祭祀。
安福妮沉默了，似在思索利益得失。
李自然在旁静静等着，他希望对方放弃这个想法。
生灵器官原生最好用，即便可以通过移植器官达到一定程度的实力加强，可在随后的生活中，必然多多少少存在一定排斥性。
魔法药剂可以降低这种排斥性，却不能完全消除。
安福妮现在是一个远古精灵，而且有乔恩这等恐怖巨蛙相陪，未来必是荒原，甚至红土大陆炙手可热的人物。
盲目变形，换来的可能是更加糟糕的人生。
“意思是说你有办法喽！”安福妮突然问道，似乎刚刚思考的不是整个手术的危险性，而是在审查李自然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