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谢的信上,只有三个字:雪花糕。
叶开举着信看不明白,就问一旁的丁灵琳。丁灵琳道:“像是一种点心。”
叶开还是不明白:“花无谢是不是有毛病,这么大张纸,就写三个字?”
丁灵琳道:“花无谢这个人,不会做无谓的事,他既然写这三个字,肯定有他的用处。”
叶开当然明白,可他现在根本没心思去猜花无谢的哑谜,他快要被他娘给逼疯了——花白凤说,要是他再不能让傅红雪好好地开口说话,好好地出门玩耍,就要用鞭子抽烂他的背!
叶开第无数次朝丁灵琳吐槽花白凤:“我娘真是一个xxx!”
吓得丁灵琳连忙捂上叶开的嘴,不让他乱说:“你胡说什么,让花姨听到,又要发疯——啊,不是,我什么都没说。”
叶开握着花无谢的信,仰天长叹:“我这娘真是老天爷派来折磨我的!”
丁灵琳道:“你就别抱怨了,你才和花姨在一起多久啊,傅红雪十八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叶开一听,心里就舒坦了:“也是,这么一对比,还是傅红雪更惨点。”
丁灵琳也叹口气,重新拿起那封信,看了一会儿,她不解地问:“你说这个花无谢,他明明很关心傅红雪,又是送信又是送药的,为什么要把傅红雪留在斑衣教呢?他随身带着,不是更方便照顾?”
叶开道:“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丁灵琳问:“我就是不理解啊。喜欢他,就要把他留在身边啊。”
“身份不匹配呗。”叶开坐直身体,煞有介事地朝丁灵琳道:“像花无谢这种出身神京城的、豪门大户的贵族公子,怎么可能看上我们这种穷乡僻壤的、一个靠种果树为生的落魄帮派的小教主呢?”
丁灵琳不乐意了:“我们种果树怎么了?如果都像花无谢一样,嫌弃种果树的人,那他以后想吃水果了,他上哪儿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