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曹曼彤的神sE却十分平静,她盯着杨惠不断起伏的x口,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道:

    “……那你,非要听从别人的安排活着吗?”

    高一的时候,她们约好上同一个兴趣班。曹曼彤喜欢画画,报了绘画班,杨惠喜欢学数学,想报数学班,却被吴秀丽阻拦。

    吴秀丽认为理科是男生才学得好的东西,nV孩子家家,就应该陶养自己的情C,选一些类似于舞蹈、唱歌、书法之类的兴趣班。

    于是,肢T僵y的杨惠,被迫学了自己不感兴趣的舞蹈。

    最后钱也花了,杨惠却连最基本的舞蹈动作也没学会。

    她还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是自己太蠢了,连这么简单的动作也做不出来。

    其实不难理解。吴秀丽一向强势,在这么要强又Si要面子的母亲底下,杨惠在遇到不好的结果后,习惯了将错都推给自己。

    学不好舞蹈,是自己太蠢;完不成工作,是自己没用;照顾不好nV儿,是自己失责。

    总是过于在乎表面的结果,却忘记分析背后的成因。

    曹曼彤也算杨惠半个青梅竹马,与杨惠出自同一座城市,所以她懂,她知道真正阻碍杨惠的因素,也知道老家的人言可畏,所以,当初发小将杨惠怀孕的消息传了个遍时,她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

    “你不能这样。”

    曹曼彤捡起地上的毯子,披在杨惠肩膀上,“你要明白什么是你想要的,什么是你不想要的,你要学会拒绝,你要学会分析原因。”

    “你先向着你想要的去前进,即使爬着过去,那也b原地踏步要强。”曹曼彤伸出拇指抹掉杨惠的泪水,“等你变得足够强,你就不会害怕任何人对你的攻击。”

    “彼方虽暗,但皆为星火,可照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