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茉儿在憋大件,安德仁却被祖父叫去审问。
“是不是你打了四海?”
安德仁瞥了眼头上缠着厚厚白纱布,脸肿的像猪头的赵四海,淡定道:“不是。”
“你怎么证明不是你?”
“你们又怎么证明是我?”
安秀娟道:“我问过了,你今天比往日提早两刻钟出门去上学,之后四海就被人打了,你还敢说不是你?”
安德仁从容道:“昨日被罚跪久了腿脚不利索,故而提早出门以免上学迟到,我出门就先去了东升家,我两一起去的学堂,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东升。”
“说不定就是你和东升一起打的四海。”安秀娟道。
安德仁道:“你们冤枉我没关系,反正我已经习惯了,但冤枉东升,得问陈家答不答应。”
“我管他答不答应,打了我儿子,我还不答应呢!”安秀娟愤愤道。
“秀娟你莫要毛躁,此事得从长计议。”安老爷子道,东升是老陈家的孩子,不是随便可以质疑的。
“还从长计议什么?德仁好你个狡猾的小兔崽子,你以为拉上东升就能逃避责罚吗?”安秀娟哪里肯歇。
“二姑只管去问东升。”安德仁懒得跟二姑多话。
安老爷子沉吟道:“德仁,如果不是你做的,那你觉得会是谁做的?”
“那就说不好了,我也不会胡乱猜度。”安德仁才不上祖父的当,祖父不就是想让他咬出姐姐吗?莫说不是姐姐做的,就算是姐姐做的,那他宁愿自己担下这个罪名,也不会把姐姐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