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栩举着手机，点点头，对着欧阳驰笑得很灿烂，“我刚发了一笔小财。”
欧阳驰被她的笑容感染，笑问“买彩票中奖了？”
“买彩票哪有那么容易中。”沈栩摇头否认，“不是中奖。”
欧阳驰“回家的路上捡到钱？”
“也不是。”沈栩拿着银行卡对准手机前置镜头，“噔噔噔……存了十八年的红包钱，我妈刚给我的。你创业缺不缺钱？我可以借你一点。”
“不缺。”欧阳驰不假思索道。
“我不收你利息。”
“白送也不要。”
“好吧，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沈栩随手将银行扔到小茶几上，“你刚下班吗？”
欧阳驰穿着白衬衫，上面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多了几分随性和放松。
“刚到家。”
“晚饭有没有按时吃？”
自从元旦分别后，他们又分开了一段时间，已经有半个月多没见面了。
每天一通视频通话，都是聊一些简单琐碎的事情。
“没有。”欧阳驰按了按两眼之间的山根，神态有些疲惫，缓缓地说，“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