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转身出了铺。
陈业楠几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出口：“师兄们跟那几个扶风派的弟子是不是有恩怨啊？明日的拍卖会是不是不要去妥当点？”
林秋水淡淡：“私人恩怨。不会累及你们。”
陈业楠挠了挠头，讪讪闭嘴。
沈余抬眼，才发现几个师兄师姐面色都极为沉重。
“其实，天水阁拍卖会几年才一次，去凑凑热闹也不错。”
几个小弟见沈余先开了口，面面相觑一眼，“对，对呀。也，也不错……要不然去看看？”最后一句是看着林秋水等人的。
林秋水蹙眉。“那不是什么值得去的地方……”
王岱攥拉了他一下，“想去就去，有什么好顾虑的。危险？危险他们自己不会跑啊，望仙门出来的哪有弱蛋……哎呦。”
程灵素敲下王岱的脑壳子，抱着佩剑不会停留太久。明日一□□程大家自己活动，保护好自己周身安全。现在分开行动吧，想回府还是想继续游逛任意大家，在日落前回去即可。”
程灵素说完，眼神扫向沈余，几不可见地微微点了下头。
几个弟子分散开来。
肖道川和林秋水一人跟护在一队弟子里。
只剩王岱和程灵素，还有蚩邪和他手里提的少年，跟着沈余。
程灵素看沈余：“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