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矮子,”霍津南走近温渔,却又在还有两步路的距离时调转了方向,从另一边离开,“就算我驼背,还是有一米八几,你伸直了脖子,也只有一米六几,气不气?”
温渔:??
这次换她满脸不可思议了,这是霍津南?
平时话都不爱说两句的人,今天可劲儿怼她。
难道是“那晚”发生了什么让霍津南上头的事,上头效果一直持续到现在?
“温小姐,别介意。”目送霍津南离去,谢言蕴走上前,把手里的纸袋递给温渔,“这么热的天还要劳动,喝口水吧。”
温渔探头看一眼,是果茶,加冰的。
“霍津南让你买的?”
谢言蕴只笑而不语。
“不用了不用了,”温渔甩手,“喝了折寿。”
下午放学的时候,卫护履行他的保镖义务,老老实实送温渔回了家。
到了家门口,卫护一推门:“你先进去吧,我有事,出去一趟。”
“你有什么事?”根据剧情,温渔大致也知道卫护现在处于哪个阶段了,被赶出卫家的人,无亲无友,能有什么事?
“私事。”卫护明显不想多说,只握着温渔肩膀把温渔推进家里,“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给我打电话就行。”
电话,说起电话,温渔扭头:“你记得交话费,你爸不给你钱用,卫氏应该没人给你充话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