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城大学的教工宿舍外,一辆汽车停了下来,一位年青的女教师委屈地哭着,擦着眼泪,走进了宿舍。
省人民医院的高干病房里,斌苦大师正半卧在床上,银眉渐凝,对身旁服侍的弟子说道:“最近北京有没有什么会议要开?”
“没有,师傅。”
“这下可惨了。”
斌苦大师冷汗上额,打湿了他的眉毛,胸腹处的伤口不知是真是假,但胸窝处隐隐作痛。
在省城的另一头,归元寺后园里,老猴幽幽的声音从茅舍中传了出来:“好玩,真好玩。”
他的身后,易朱正躺在毛绒绒,红艳艳的一双羽翼里酣然睡着,小屁股蹶的老高,嘴里还咕哝着梦话:“打死你个死秃驴。”
……
……
易天行微笑望着叶相僧,道:“说来你也是存在于传说里的大人物,我夹在这事儿里,算是给你当保镖?”
叶相僧苦着脸道:“师兄又在说气话。”
易天行摆摆手笑道:“我又不是虔诚信徒,我管你是什么菩萨,之所以在乎你生死。”他看着叶相僧的眼睛,一摊手,一耸肩,优雅之气大出:“因为你是我兄弟。”
叶相僧双手一合什,微笑浮上面庞。
“刚刚我有可能把观音菩萨骂哭了,赶走了。”易天行挠挠头,状作无意说道。
叶相僧面色大变,合什叹道:“师兄今日说的什么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