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敏摇摇晃晃地回了家。打开冰箱,想喝水结果碰到了自己做的苹果酒。
于是喝了。
她也不是没喝过酒,这种东西吧,也就那样。
再也不是乖乖女和好学生,糊了的昨天,不想面对的明天。
再也回不去了。
她拿起自己的快递便捷小刀,把头发割了。
一寸一寸的,慢慢的割掉。
这是她最新,也是最无损的自残方式。
“你头发又短了。”陶诗笑皱眉看着面前的短发女孩。
“时不时髦?”陈思敏朝她抛了个媚眼。
“……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剪头发。”陶诗笑无语。
“因为我想自残。但是我怕疼。”
陈思敏低声说。平静地说。
啊,又开始了。这个神经病要开始卖惨了。
“你又要开始了吗?”这是她妈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