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辞东走近,猝不及防卡住了岑景的下颚。
酒会事件再次重演,岑景一句亲切问候堪堪停在嘴角。因为贺辞东这次的目的似乎并不是为卡住他喉咙,而是手指往上,卡住了岑景的脸颊。
被迫变成O型嘴的岑景:“……”
大哥,咱能按套路出牌吗?
贺辞东打量的目光从岑景的脸上梭巡一圈,最后对上他的眼睛。
“你有些不对。”贺辞东说。
岑景的冷汗也就是从这一瞬间刷地冒出来。
他似乎听见了空气凝滞的声音,指尖明灭的星火和周遭袅袅升起的烟雾成了这方寸地方里唯二的存在。
他其实就没想过要继续做原来的岑景,也知道被质疑和发现也就是时间问题。
但这种震撼感来得过于真实,一是因为有些突然,二是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是贺辞东。
眼前的这个人的眼里有一种摄人的压迫,即使他衣冠楚楚。岑景上辈子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触过,无比清楚没有非人的经历成为不了这样的人。
这和贺辞东本就是从阴沟里爬出的人设相符合。
岑景定了定神,从他手里挣脱。
冷笑:“当然不一样,岑景早死了。”
他用手背按了按自己发酸的腮帮子,总觉得刚刚那形象过于蠢了,搞得现在放狠话都没什么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