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薛仁北厉害！”
“不，我觉得是段熊厉害！”
“你懂不懂啊，北方联邦基本都是熊，是个人来都能虐薛仁北？”
“脑残吧你，知不知道熊跟熊之间是不一样的？”
“你说什么？”
“说了又怎么样？”
……
人们纷纷扰扰。
他们在为了不相干的事情而互相吵闹。
这些，都没有影响方莫的判断……
当然，他也没有什么判断。
不论是段熊还是薛仁北，这两个人的实力都令他大吃一惊，哪怕是他，也无法看得出来这两人之间到底是谁更加厉害一些。
这，可能是最无奈的一点了。
但也不算是太无奈。
毕竟，有些时候整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没有人能够全知全能，除非是一些宗教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