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屋子里的空调开的22度,她裹着小被子,脸烫得可以煎J蛋。
方才程特从她的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她的内衣:“姐姐,这个洗了给你挂yAn台上吗?”
余祯看了眼yAn台,又看了眼他。
程特眼神清亮,语气就像问你吃面的时候要不要加葱那样平常。
余祯你你我我的,半天没说出个什么东西来,程特也不等她回答,直接走到yAn台,取了个架子把她的内衣挂了上去,动作顺畅又熟练,好像相同的事早已做过很多次。
做完这一切,程特转过身对余祯说:“刚才看见姐姐的衣服没洗,我就顺手帮你洗了。”
他还兀自解释起来,余祯心里跪着的小人听了这话直接匍匐在地。
“谢.......谢谢弟弟,以后这些事,你都不用帮我做了。”余祯垂着脑袋,不敢看他。
当时确实是脑子冲动就买了床,以为养个小孩很简单,现在看来还有很多需要教养的地方。
“为什么?不是说好了家务都是我做吗?”程特好像没明白其中有什么不妥。
也是了,X教育是近几年才流行起来的话题,在程特小学那会儿应该还没有接触到这些,现在虽然中学了,但有些生物老师站在讲台上讲解人T器官结构都会脸红,更多的东西应该都不会讲。
余祯深x1了一口气说:“弟弟,内衣K这些东西,我自己洗就好了,这次是我不小心忘记了,如果下次你在房间里发现了我的这些b较个人的用品,就当没看见吧!”
她脖子都红了。
他妈妈两年前去世,他才十五岁,估计没人和他说过这些事,余祯愣是忍住内心的羞涩,才说出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