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天地无一都是在用刀背揍他,但那黑刀又硬又沉,严方任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打断。
山下炊烟袅袅升起,腊肉和蔬菜的香气飘上山来。
总算等天地无一停了手,严方任有点喘不上气,扶着树平复气息。天地无一稳稳当当地站那儿,叹了口气“你俩都挺有毛病的,互相多担待吧。”
加起来也没您一个人毛病多。
当然严方任不敢说。
天地无一揍完他就转身下山,转瞬间就消失在了林中,说要去找人散散心。
也不知道哪个小可怜要被他散心。
严方任心里清楚,但哪敢说,只能装作无事发生,咬着牙回去揉开身上的淤青。
从此可以看出,三奇青是多么的有先见之明,以及为什么当事人均未觉得此流程有何不妥。
连当事人的父亲大人都只想把拱了白菜的猪揍一顿完事儿,压根不管什么礼仪流程。
因此,也没人知道门主和副门主偷偷做了些什么。
然而纸包不住火。
又过了两天,严方任进自己书房时,发现他找不到房门。
门口被堆满了鲜花干果铜钱,还有各种珠钗银器,甚至还有一面巨大屏风和几只大眼瞪小眼的锦鸡。
严方任愣愣地站在门口,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