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握手的手停在原处，见他没握的意思，便尴尬地放下手来。
“那个，那我们就先走了。”姜梨看了看时间，道。
周敬屿嗯了一声，也没阻拦的意思，倒是旁边的珊珊端了三杯咖啡上来，热情道：“外面下雪了，要不两位坐一会儿再走？”
“不用了，我们还有事。”
姜梨不想上次和安悦一起的事情重演，拽着李德衣袖拉出了店门。
到了街道上，姜梨还能隐隐看见玻璃门里周敬屿的身影。
他像是看了他们好一会儿，随后坐到了吧台边，低头喝酒。
“你应该在里面等我会儿的，”李德对女孩子说话似乎总有点紧张，“我车停得很远，走过去要一会儿。”
“没事，反正也没事，走走吧。”
“刚才那周老板，你以前认识啊？”
“……嗯。”
“他挺帅的。”
姜梨笑了，“你们男生还关注这个啊。”
李德也笑了下，又有些不自然地摸了下头，“姜小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