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那种梦,第二天对着他的后背,有两周都不敢直视他裸露出来的皮肤,到了夏天他和周远去打篮球,湿透的后背露出肉色,她也不敢看。
她开始注意要宋祉砚的腰,他的指节,他的耳垂,还有他优越的下颌线。
有次宋祉砚回来带了一点烟味儿,她痛斥周远带坏好学生,周远阴阳怪气道:“你可别指着大灰狼说是小白兔。”
她才知道宋祉砚也是抽烟的。
宋祉砚看起来亲切近人,实际上,没有人能摸透这个高深莫测的他,他澄澈的目光骗过了很多人,可他似乎没骗过周远。
周远没有讲过宋祉砚的坏话,他过了国外大学的考核,准备去跟虞岸双宿双栖的前一夜,在高档CLUB搂着虞音的肩膀喝得昏天暗地,最后才吐出来一句:“你不要怕…音音,你别怕,你爱他就去,你让他知道。”
虞音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反驳他,周远吐了她一腿,虞音也不羞涩了,原地打到他下不来床。
周远第二天就飞了,飞之前尾巴翘到天上,宋祉砚过来送他,周远给他一个深深地熊抱,“好兄弟,好好生活。”
宋祉砚回抱,两个人在那边难舍难分,虞音啐了一口,把周远一脚踢上飞机。
因为周远,虞音才鼓起勇气去暗示他的,都怪周远。
想到这,虞音头痛得很,跟冯甜快速结束对话,给周远一个电话就打了过去,周远那里还是半夜,从虞岸的床上抬起头来,抓住手机放在耳边。
“你什么时候回来?”
“啊…过年?不是…”
虞岸被吵醒,慵懒地靠在周远的背上,“谁啊…”
“我妹。”周远呲牙,“来音音,叫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