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知许一向能忍,尤其是当他经历了多次的情事后,但他低估了言宗的欲望,也低估了他想把自己操死的念头。
股间被囊袋怕打得麻木,穴眼开合不断,湿淋淋得吃着性器,没骨气的发出暧昧的水声。
言宗维持着传统的姿势久了,就想换个动作,他盯着言知许咬破嘴角流出的血,嗤笑一声,随即没有任何预兆的把言知许托着屁股抱起来。
性器跟着动作滑出,但又很快重新插了回去。
言知许急促低呼,掐在男人肩头的手指骨节泛白,他紧咬牙关,努力稳住自己几欲掉落的身子。
言宗分出一只手按下他的后脑勺,而后发狠地咬在他嘴角的伤,新鲜的血液顿时涌出,沿着下巴滴没。
言知许被刺激得脸部抽搐,嗓子眼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迟迟发不出声。
半晌他才缓过来,就听言宗道
“不管其他什么因素,这算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我本来也想温柔点上你,谁知道你这么不配合,但凡你配合些服个软,又或是像以前那样拿甜言蜜语哄骗我,我也就当之前的事过去……”
“休想!以前骗你不过是我有所求,现如今我沦落至此,我没有必要……啊!”
言宗趁着他说话的间隙,猛地往上一顶,顶歪了言知许说话的音调,他舔了舔对方干涸的血渍,在听完少年的话后,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显然他已经预料到了言知许的回答。
“许儿好狠的心呐……”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言知许瞳孔一缩,后穴含着的性器疯狂地擦着敏感点往里狠狠插送。
力道速度的加快,言知许只感觉肠壁都要被顶破了。
“还记得吗,在偏殿的时候,父皇就是这样抱着操你,你应该没想到我在角落偷看吧,当时你叫的那么好听,听得我骨头都要酥了……”言宗边说边走了几步,“现在到我操你了,再让我重新听你发情的骚叫,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