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原来这件事是这么快乐的。
正因为太过快乐,所以常人都对此事讳莫如深。
原来他此生,还能够拥有这样快乐的感觉。
……
顾听霜只感觉到越来越热,越来越热,最后他自己被憋醒了,发觉是被子盖过了头,闷成了这样。
他掀开被子吸了一口冬日的冷气,头脑清醒了过来,然而心脏依旧狂跳不止。
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梦里的场景历历在目,他甚至能够回忆起凑近宁时亭时,看见的宁时亭的表情,微微有些痛苦,又有些沉迷和沦陷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拼了命欺负他。
梦里的一切他都能在傅慷给他的八十八式的书中找到答案,可是梦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真实,以至于回想过后无时无刻不再冲击着他的感官。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顾听霜又不敢见宁时亭了。
他觉得如果再按这样发展下去,他为他取得避尘珠的第一条道路就会折在这里——因为无法再直视宁时亭而导致君臣关系破裂,他还没听说过有哪对君臣的关系是因为君主做了不该做的梦,以这样的情况下破裂掉的。
他觉得很郁闷。
这到底要算个什么事啊?
朦胧间,他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已经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