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临玄在玄关上打坐。
呼吸吐纳间,闹钟指针的嘀嗒声格外清晰,滴答滴答的预示着时间早就过去两个时辰了。
秦临玄半阖眼,看一眼钟,闭眼,深呼吸,吐气。
他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他不生气,不生气,他若气死谁如意。
他不生气,不生气,妻子顽劣随她去。
兰妙还小,性子没定下来,爱玩点也实属寻常,他是男人确实不该这么拘着她。
况且,妙妙平常自己创业也是累的很,他作为丈夫的帮不上什么,因着身体还没恢复,资金也提供的少,这段时间更是分文未给,委实愧疚于她,更不能生气了。
秦临玄眯着眼,用尾巴给闹钟转了个面,不再看时间。
隔壁家和楼下的矛盾似乎还没和好,刚听着又吵的凶,本来两个人的争吵演变到后来成了两家人一起吵。
尖锐的嗓音混合着破碎的陶瓷声,全都传进了听力过人的秦临玄耳中。
他正听嘀嗒声听的恼火,正好可以被这吵闹声转移点注意力。
听了几句话就闹明白了,原来是隔壁家的夫妻生活太过于激烈,惊扰了楼下的睡眠。
秦临玄听的面微微红,倒不知床上那事儿可以激烈到打扰到别人的程度。
那大师兄他们幸亏住的离他远,他不用被迫听那床摇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