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将房门关上,窗户太小,外面不远处又被寨墙遮住,屋里光线顿时就昏暗下来。
徐怀看萧燕菡已经蜷坐到角落里的干草堆上,说道:“站起来。”
“你想干什么?”萧燕菡故作惊慌的站起来,缩到角落里盯住徐怀问道。
“你真以为我会蠢到将囊刀压在胸甲下,而不是将所有的刀械都放在一眼就能看得见的地方?”徐怀冷声说道,伸手抓住她还被捆绑住的双手,猛然一拽将她扫蹚摔趴在干草堆,单膝跪压在她的后背令她无法动弹之后,再搜她的身。
除了手感出奇细腻外,大腿之内侧还是没有摸到囊刀。
徐怀不敢放开萧燕菡,从她的腋下往前搜,一寸可疑之处都不放过,到最后才摸到她胸前将那把囊刀搜出来。
一阵阵陌生而异样的酥麻感,叫萧燕菡心思慌乱起来,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直到徐怀拿走囊刀起身之后才惊醒过来,她恶狠狠的盯住徐怀的右手,心想着一定要将这只狗爪子剁下喂狗。
“跪好!”徐怀又将萧燕菡上半身拉起来,叫她背向自己跪好在干草堆上。
“你要干什么?”萧燕菡强扭过头来,看到徐怀又从随身行囊里取出一根两丈多长的绳索,问道。
萧燕菡是他手里不多的筹码之一,徐怀担心长时间的捆绑会伤着她,但萧燕菡太不安分了——他这时将绳索对折,照着脑海里闪现的画面,先套住萧燕菡颇为修长的颈部,依次将对折的长绳在萧燕菡的锁骨、胸前等部位分别打上绳结;然后将对折绳从胯下绕到后背处再打一结;从颈部绳穿过,对折长绳才左右分开,再分别从两侧腋下反绕回到萧燕菡胸前,最终结成菱形的绳网,将萧燕菡结结实实的捆绑,却不至于会影响到萧燕菡血脉运行而影响鞭伤痊愈。
将捆绑好的萧燕菡扔干草堆里,徐怀将几把刀械以及箭囊都放到枕边,才和衣躺下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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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恢河北上,相距仅五十里便是朔州城。
朔州东临应州,南接岚州,西、北面则是阴山余脉,山岭绵延不绝,恢河桑干河横穿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