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不知所措,唯唯诺诺地拿了出来。
是一片泛黄枯萎的树叶。
“这是……”
“五年前,西海域,师父教我打拳,那夜脚边有许多掉落的树叶,我便捡了一片。”虎子说道。
虎子抵树打拳的事,轻歌直到现在都记忆犹新,从来没有忘记过。
后来,她每次收徒时,都会与他们说,他们有个大师兄,叫虎子。
虎子捧着树叶,目光黯然“我的师父是全天下最好的师父,她比世上多数的女子都要坚强,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我已是堕妖人,就怕日后不能为师父老人家养老送终了。”
轻歌硬生生把那份感动收了回来,她和虎子差不多大吧,还需要虎子来养老送终?怎么还抢小包子的活儿?
而且这话从虎子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
才二十的她,就得准备一下身后事了,是不是还得立个遗嘱,让虎子继承一下她的神罚?
轻歌扣着扇子,猛地一敲虎子的脑壳。
虎子才消下去的包,又鼓了起来,满目哀怨地看着轻歌“我师父说过,脑瓜子不能随便让人打,打了会变笨的。”
轻歌又一扇子下去“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