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给了个台阶,隋灵归看了看老祖宗,双手环胸,道“若她日后犯了堕邪七大罪该如何处之?”隋灵归冷哼了声,便强撑着三分颜面顺坡下驴了。夜族姑姑走在老祖宗身旁,扶着老祖宗单膝跪下,老祖宗双手作揖,认认真真地道“这一点隋族长放心,老夫孙媳妇若犯了堕邪七大罪,不等隋族长出手,老夫必将她就
地正法,夜族乃正道名门,小夜几个叔叔都是为了匡扶正义而死,老夫怎允许心术不正的人进夜族的大门?”
老祖宗说得字字诚恳,隋灵归动容了,不过还是在犹豫。“隋族长,她既是我夜族未过门的孙媳妇,也算是半个夜族人,老夫愿以项上人头保证,这丫头绝不会犯下堕邪七大罪。否则的话,老头便一头撞在青莲皇鼓以死谢罪。”
老祖宗话已至此,隋灵归皱眉道“夜老,你是耿直的性情中人,虽说脾气火爆,却也为民做了许多事,怎能说出这般的话来!”
“隋族长,老夫一生没有求过几个人,恳请你,信她一次。”夜老额头触地。
隋灵归把老祖宗扶起,叹气“夜老说得哪里的话,既然如此,那本族长便信她一次,给她一个机会。”
“老夫无以为报,定不敢忘,叩谢族长不杀之恩!”老祖宗颤声道。
轻歌脸色愈发的难看,嘲讽地看向隋灵归。
隋灵归已不敢跟邪殿争锋相对,偏生还要拿捏着高姿态,只能老祖宗出面给她一个台阶,她还得寸进尺不识好人心。
青莲有如此族长,实乃青莲之悲。
轻歌望了眼东陵鳕,心一阵阵的抽疼。
东陵鳕在青莲,既被摄政王算计,还要受隋灵归的气。
若隋灵归心里真有东陵鳕,何至于时时刻刻逼迫东陵鳕呢?
诚然,现在的东陵鳕侧重了儿女私情,可她永远忘不掉青石镇的那个夜晚,也忘不掉四星东陵太子的心怀天下。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