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殿听得此话,笑得出了猪叫声。
他竟是不知,东陵王这般幽默,那嘴,竟这般的毒辣。
夜歌才维持的笑容,嘴角立即就垮了下去。
“王,你说什么呢,你的孩子,怎能不姓东陵。不姓东陵,那姓什么呢?”夜歌语气轻柔。
“能生的下来再说。”
东陵鳕语气淡淡的一句话,叫夜歌犹如雷劈,浑身震悚,好似见鬼,毛骨悚然。
她万分惊悚,脊背冷汗连连,潸潸而流。
夜歌眯起眼睛望着东陵鳕的侧脸,男子面容冷峻,俊逸如风,气质更胜凛冬白雪。
东陵鳕是察觉到了什么吗?
夜歌心脏疯狂跳动。
她到底做贼心虚,但已经是个惯犯……
夜歌满心的恨意,那恨在骨子里生根芽,蔓延至四肢百骸。
若非东陵鳕不碰她,不愿看她一眼,她何须落得个千人枕万人睡的下场。
归根究底,都是东陵鳕。她怨东陵鳕,她恨夜轻歌。
她想要的,又何止是青莲王后之位,她要整个青莲,她要杀绝所有为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