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荣耀领主见轻歌安然无恙,下意识浅笑,而后便见氤氲的黑烟缠绕着他身体。
他在黑烟的覆盖下消失不见,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说的便是他荣耀领主。
轻歌从虚无之境拿出断肠酒,猛灌了一口。
莲华静坐在一边,问“很疼吗?”
“不疼。”轻歌勾唇,又恢复以往的神采,“疼什么?”
莲华缄默,不再说话,也不知他在想着什么。
轻歌看了眼缠着手上伤口的软布,问“包扎的还不错。”
莲华别扭地撇过头,这还是他头一次为别人包扎伤口。
不多时,殷凉刹去而复返,回来了,手里抱着个包袱,她把包袱放在桌上,继而打开,里面是一堆峭壁草根。
“峭壁草根都在这里。”殷凉刹道。
轻歌拿起一个草根,放在手里掂了掂,随后放在鼻下闻了闻,轻歌眉头微微蹙起。
“峭壁草根有问题吗?”殷凉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是你喝下峭壁草根熬的药,效果立竿见影,等等,不对……”
殷凉刹睁大眼,与轻歌对视。
“你没喝药汤前,头痛症作时不会这么严重,难道说,峭壁草根非但不能根治头痛症,还会使之恶化?”殷凉刹错愕,“不行,我要去找那个医师,他这是谋财害命啊。”
只要一想到轻歌疼痛难耐到在将手腕咬出血,殷凉刹就万分愧疚,她千辛万苦去悬崖峭壁摘来的草根,是想不再让轻歌遭受头痛之苦,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