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公主炼制偏锋兵器之际,其他三名炼器师也都在专心炼器。
嵇华炼器时,端的是正正方方有条不紊,至于那采花贼,也收起了狡猾姿态,认认真真炼器,剩下的中年男人,炼器时,满额大汗,一丝不苟。
轻歌与金蝉子一样,都在观望着这些人炼器的过程,少公主是天赋最佳的那一个,嵇华炼器天赋不算很好,但从他满是旧伤的双手来看便知道此人炼器的态度,轻歌眼中划过一道赞赏。
在她看人,四人之中,嵇华天赋最低,但却是最用心对待炼器的,他炼制的无非是寻常兵器,可他认真的神情,让人不仅怀疑,他是不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
就连金蝉子目光,也在嵇华身上滞留了许久。
金蝉子的目光,随着嵇华落在了轻歌身上,女子坐在人群之中,遗世独立,仿似迎风怒放的墨莲,美丽而危险,尤其是那犹如寒潭般的眼,让人挪不开视线,似有凛然正气,却又充满了清冷邪佞,恰到好处的矛盾,让金蝉子一怔,好个处变不惊的闺女!
少公主见此,眼睛都要冒出火来,她下意识的朝旁侧看去,距离她最近的采花贼竟是朝她勾起一边唇角,邪恶微笑,眼眸深处的露骨之意,没有任何掩饰,少公主一阵恶寒,就像是自己已经被剥光了任其观赏一般。
她轻蔑嘲讽的看了眼采花贼,而后收回视线,认真炼制偏锋兵器,不敢分神。
采花贼压低声音,邪笑,故意道“少公主,听说你有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本事,不知小生有没有这个荣幸,尝尝西海域公主的滋味。”
男子说话时,还色眯眯的打量了一番少公主,甚至还做出吞咽口水的动作。
饶是如此,他的双手却没有停下,反而不断的往鼎炉里添加材料。
哪怕一心二用,也没有任何的偏差,远处的轻歌看在眼里,惊在心里。
不过,少公主却做不到两样心思,更何况她还是炼制偏锋兵器,只是采花贼的话过于难堪。
她是堂堂西海域公主,哪怕她水性杨花放浪形骸,后院男宠面诸多,可这并不说明,随便来个男人就能睡她。
少公主面下一沉,冷冷的道“这位公子应该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此话,含有威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