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僵直着身体杵在那里,几近落泪,可双眼却无比空洞清寒。
晏院长道“医师说夜长老这个动作保持很久,如果再不松开的话,肌肉神经很容易麻痹,可我们也不敢用强,夜长老无论如何也听不进我们的话。”
轻歌深吸了口气,“我来吧。”
她抬起脚,朝夜青天走去,温柔的坐在床沿。
轻歌伸出手,安抚小孩般拍着夜青天的后背,“爷爷,我回来了。”
夜青天猛地一回头,满脸怒气,当看见轻歌时,整张脸都变得异常平和慈祥,竟是咧开了一抹笑,献宝似得把酒坛推送至轻歌怀里,“歌儿,你最爱的梅子酒,喝喝看。”
轻歌咬了咬唇,她掀掉坛口的布条,捧起酒坛仰头便喝了口,醇香清润。
“好喝吗?”夜青天眼巴巴的看着她。
轻歌笑得比哭还难看,“好喝。”
“那就好。”
夜青天松了口气,生怕她说一句难喝。
轻歌紧握住夜青天冰凉的手,“爷爷,我们回家吧。”
“好,回家,回家。”
夜青天笑得犹如孩童,他把布条塞回了坛口处,捧着酒坛,起了身,一扫适才的黯淡无光,意气风,神采飞扬了起来。
晏院长看见这一幕,只觉得无比的神奇。